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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什麼?用什麼動物代表我?

David一開始用鳳凰象徵自己的特質;用狼象徵他以前Google的同事Albert;用烏龜象徵Bill。鳳凰的特質是:浴火重生。David總是要等到置於絕地了,才會拼死奮鬥,也唯有這時候才會看到他鶴立雞群的表現。我們討論之後,David修改了:用cheetah象徵自己;用馬象徵Albert steady的特質,用Pig(我建議的,並不是歧視,而是用華人對豬的傳統印象-懶)來象徵Bill。David說自己就像cheetah看到清楚的獵物或標的,便集中所有精力衝刺,奮力一搏,等到達標,就立刻失去動力,癱躺在舒適圈裡。我呢?我是什麼?忘了問David。

終於把我的文定禮布D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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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年前訂婚的禮俗仍然很傳統,按照先母的指示,我和未婚夫要互送六件「首尾禮」,忘了是哪六件,只記得有一雙皮鞋、一匹布和訂婚金戒指。皮鞋是和未婚夫,在中山市場附近中山北路上,某家皮鞋店買的拼皮低跟包鞋。暗紅色毛料布則是先母陪同在士林某家布行買的,買完布或買布前去布店附近,先母熟悉的銀樓買訂婚戒指。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是一世。當年並沒有細思量就依照母親的意思買了一塊暗紅的毛料來做為夫婿送我的禮物,尺寸是依足夠做一套裝的布量來剪裁的。訂完婚、拍完結婚照,我們就一起回到美國繼續完成學業。再次回台灣時,我們已經在美國完婚,也有了第一個孩子,那時大兒子九個月大,而我也早已完成碩士學位。那一次回去,公公丟下費讓我先生把得到的文定布做成西裝。而我的布料,因為做衣服所費不貲,母親便把它交給我,我就把它飄洋過海帶到美國,並且隨著我們搬遷,從中西部州一路經過幾個州搬來加州,再從租房搬到現在的「永久」居住房。其間,有幾次跟母親表示回台灣時要帶回去請人做成衣服,卻都因母親說做衣服工錢昂貴而打消念頭。一直到孩子們差不多大學畢業了,家裡經濟也比較寬鬆,我又興起把那塊文定布拿回台灣請人做衣服的念頭。可惜,在娘家附近,幫母親做過幾件洋裝的店已經不在了,而且每次我提說要去做衣服,母親總說工錢非常貴,比布料還貴很多,嚇得我剛萌發的念頭又立刻消下去。不過一塊好好的,質地滿好的布一直躺在那裡也不是辦法。終於我下定決心,先是利用網路查到在娘家附近的裁縫店,並且回台灣時把布帶回去。妹妹先透過電話幫我詢問價錢,無奈,他們要我帶著布料去詢問。而那時母親身體不好,加上那幾年為了能和父母一起過春節,都是在春節前後回台灣,便自我構想:坊間的裁縫師焦頭爛額地趕製那些必須於年前完交主顧們的衣服的畫面;年前不可能接新訂單;新年假期裁縫師要休息好幾天;做衣服要十天半個月,再加上堆積如山待做的衣服,一排隊下來,非得一兩個月才能拿到衣服。因此,我回台最多一個月是不可能請人把那塊文定布做了,就這樣越拖工錢越上漲。直到去年,我突發奇想,透過臉書的Messenger來聯絡店家(感謝社交媒體,讓聯絡方式變得如此多元)。衣服完成時間不是問題,有問題的,還是先母一再擔心的價錢問題。經過詢問,依照我發給她們的外套,製作費用大概要250美金左右,不包括例如裡布和釦子等材料費。我估計連材料費,按照我設計的外套做出來,大概需要$30...

我的玻璃菜

每回讀到張曼娟黃魚聽雷裡的一篇文章提到「玻璃菜」,我不僅完全沒隔閡的明白「玻璃菜」是什麼菜,而且總是在內心裡響起「原來這世界上不是只有我叫高麗菜為玻璃菜」。小時候被說臭拎呆,我想我的聽力大概也是有些問題吧?人家說聰明的孩子的特點之一是記憶超好,可以模仿大人說的話,可以背誦出大人讀給他(她)的詩詞歌賦。而我大概就屬於「呆」小孩之類的,經常把大人「經常」脫口的俗語說得零零落落,既然說是「經常」,可見說得之頻繁,可不知是否是我聽力有問題還是大人口齒不清,我總是有些字會唸成很接近的別音。就像高麗菜,到底大人說的是高麗的台語音,還是玻璃的台語音呢?

從《The Bridge of Madison Country》影評「思想」起

早上在臉書看到有人(臉書註冊名:電影時間)影評「麥德遜之橋」,寫得真好!一直記得大學時老師提過這個故事(可是奇怪的是,剛查這部片是1995年上映,原著是1992年最暢銷書,我真是錯亂了?因為記得老師提過,所以去年還是前年看到 Amazon “Free” Prime Video(我真是勤儉持家!),而且是梅莉史翠普演的,就趕緊看。剛跟我先生說這事,我先生說我要不是在做夢,就是回到未來。另外一個遺憾的事:這座橋就在Iowa,離那個我們為了吃蟹腳而開兩個小時(來回四小時)去州府吃buffet的北京餐廳半個小時車程的地方。竟然在 Iowa待了七年多,都沒去造訪😭。 言歸正傳,先來說這則影評,作者先敘述她看這部電影的歷史背景,再談這部電影的主題,接著把電影情節摘要出來。作者把情節摘要出來這部分對我這個英文不是很好卻看英文原聲片的觀賞者,幫助很大。雖然我看得懂、聽得懂電影情節的主要脈絡,但是很多細節卻不是那麼清楚,而電影原著、編劇、或導演卻往往是透過這些細節來傳達主要角色的個性或細膩的情緒。除了摘要情節,影評作者也在摘要段落間、字裡行間穿插她的評論、賞析,以及影片欣賞後對自己一路走來的反思。 以下是影評人的原文,「影片開首她在日記裏描述,1965年,丈夫帶兩個兒女參加博覽會離家四天前的那個晚上,在準備晚餐的時候,心裏急不及待的期待着他們出門。。。準備好晚餐,呼喚子女過來餐桌,兒子甩門進來,女主角喊:「我說過多少遍不要甩門。」話音未落,丈夫進來,隨手就狠狠甩門,聲音更響。女主角不動聲色的吸了一口氣,又繼續佈置晚餐。然後女兒進來,徑直走到收音機前,直接馬上將女主角正在收聽的藍調音樂,調到流行金曲榜。女主角想說什麼,又沒說什麼,最終還是坐下來一起共進晚餐。短短一場幾分鐘的晚餐戲,已經看見女主角的毫無存在感,她處處都在,但又處處不在。一家人出門前的這頓晚餐是她準備和佈置的,但偏偏卻好像完全不關她事。飯後,為丈夫收拾行李,丈夫連抽屜都拉不開,女主角雙手一抽一下就拉開了;臨行前丈夫跟他說,「這四天我們不在,你可以嗎?」女主角眼皮都沒抬一下:「確定。」我想,她也許不知期待了多久了。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燈都沒開,就這樣坐在黑暗中,聽着收音機傳來的藍調音樂,笑容在臉上搖曳,悠然自得。期間,家裏的那條狗跑過來趴她腿上,她笑着抱起牠:「你很愛我嗎,你明知道我最討厭你。」她真的最討厭這...